讀朱志耘著《旅行風氣兩談》四之四  李君毅

 本文是讀朱著〝兩談〞之後因而引起的感想,而並不是打算對原書作逐篇的讚許或評述。近年香港社所欠缺的正是朱著這樣的書,更欠缺近三十年(或近七十年、其實六十五年)的香港境內旅行發展史。

 要撰作上述近卅年發展史,認知兩談的全部內容,連帶此三十年間香港社會生活的變遷,人才的僅有和欠缺,每一(可作代表的)旅隊或久或的貢獻,在甚麼階段旅界全能奇才如何蔚起,……,都是需要兼論並蓄的,而這種工作很繁。

  前文為何深談《庸社行友》的作風?乃因有她的存在,而後有《山海之友》之崛起;有《山海之友》之崛起,而有旅行風氣之新變。事有必至,理有固然。〝兩談〞著者朱先生,春秋正盛,三力俱具,三力者?腳力、筆力、觀察力。環顧今世,在香港言,如朱氏者,罕有其匹。世人必已暗知:朱氏當以其兩談之所知 ,再求深察庸社行友之所以,六十年代山海之友之崛興,及其全力倡導四境八面旅行,複式旅行(近年且逐步發展而成《複複式旅行》,係六十年代初創此法式時未能夢識者),區域行,石澗旅行,洞穴行,絕對綑卜邊旅行……等等之真意,奮力撰綴而成書,發香港行友之輝光,接前輩莊嚴之步武,有厚望矣。